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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洒太行——二○一四张进水墨展

张进先生近照

 

展览开幕:2014年9月25日 下午15:00
   展览时间:2014年9月25—29日(9:30-17:00)
   主办单位:北京荣宝拍卖有限公司
   展览地点:荣宝斋大厦二层多功能厅

《深幽》

《秋风》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读张进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萨本介

画画儿分画形的、画感的、画理的。画画表面上比的是手在哪儿,其实比的是心在哪儿。

自由便是想画形便有形,想说理便有理,想传感便传感。一个人自个儿想什么,别人不知道,可画出来便露了“底”。尽管是露了底,也不见得所有的人都能掂量得出来。

绘画的虚实基本在于三块儿,天分、技术和境界。干了一段的人最好回头看看,三样里缺哪样或者哪样不足。不足可以后找补。如果缺,那就只有往下面的层里找了。

有人把事分成三份去做的,也有人把事分成五个方面去对付的,还有人可以把一件事分成几百、上千,甚至上万种可能去设想的。自己能实到哪儿,能虚到哪儿,自己心里最清楚。本来下边一层对上边一层的事儿就不容易理解,更甭说隔好几层了。紧上眼,慢张嘴,千万别不懂装懂。

写生是画画的一剂灵丹妙药。只顾形,那只是皮儿,“写”和“生”说的其实都是传感。

写生不是画当初你脑子里的那个东西,也不是画你眼睛看到的那个景,而是画两个东西碰出来的“火花”。

看张进画的太阳,是不是会感到温度和耀眼?!

现抓会产生意外,意外会产生动感、生命感……求全不容易纯,夹杂的东西就多了。

熟,是个宝。只要别“油”。熟和不熟的东西之间肯定有隔。太熟而缺生便入了模式化。生和熟之间是在已知和未知之间找感。传“感”,传的便是你独自领会的那种生、熟之间的感悟。

画的虚实可不仅仅说的是形。一笔的起始之间,笔与笔之间,笔与空间之间,画的表象与背后的寓意之间,层层有虚实。

张进是用写字的“招儿”,把他的魂儿铸入到画里。

气沉下去是一种自信,笔提起来是一种自由。

没有人待见才可以沉得下去,沉得下去才能耐得住寂寞,才不会浮躁。没人懂也不见得是坏事。

特点成了优点,那就成了风格。

齐白石一个字的印稿,也就1.5厘米吧,放在一个50厘米见方的框子当中,这个稿并不显小。是张力的作用吗?有,但不全是。现代人言张力,往往说得是视觉,其实也包括心理。艺术的大小是人的心决定的。

对于一团麻似的东西要静下心来“读”,对于看不清的东西要退几步观,切入点和距离有时是懂和不懂的命脉。

手眼通天,往往形容一个人能耐大,比如孙悟空什么的。手和眼,其实指的都是技术,说到底手眼通了,还得心通。手、眼、心,有一样没打开也不成。

笔活,不怕,怕得是心不静。心静而笔活,神助也。

人要传神。山水,传什么?山水也有一种感,这种感可以叫“气氛”。

找到客观的一种气氛,再找到主观的那么一种“劲儿”,两样东西相合,表现出来的就叫“气韵生动”。气韵生动也可以理解成类似“气质”这么个意思。

野,是一剂释放人性的“药”。

诗,有时不是立,是破。不破不立。画儿亦如此。

假大师,往往用外边的皮儿唬人。真大师是心里头的事。学大师的人往往不沾大师心的边儿。

动笔之前最好什么都想,动笔之后最好不要想,什么也别想。什么也别想才是你,什么也别想的时候才是你的“感”。

读不懂的作品好比一道相当难的“填空题”。难在空与空间隔的距离大,谜面给得少,谜底又隐得深。

胆大不难,整体不难,难在细心收拾,一团和气。

传感借什么?可借“特殊语境”,比如夜,看不见;雾,看不清;雨,湿里透;风,动中醒。

过程就是从拿不起来,到拿得起来,最后再放下。然后又是一轮……

上手欲掸毛,原系一飞鸦。

一张画,线统一了,肯定是好画;点子统一了,肯定是好画。点、线、面全无可挑剔,麻烦就大了。因为不存在十全十美,那样从根上就假了。

画一幅画的关键,是找对一个劲儿。

画自己熟悉的东西,画自己身边儿的东西,画自己喜欢的东西,画信手拈来的东西,画没一丁点儿负担的东西,这张画才是“你”。

形散心不散,神聚是心聚。能读懂的画和心不远。

真,也好像是楼梯,爬楼的人与乘电梯的人往往不易沟通。
真,往往一刹那。要修炼到把真定住,定得长的真厉害。
笔墨的冷暖,直通心的冷暖。

墨的干、湿、浓、淡与人的情感相关,与笔和纸之间的摩擦力相关。

题画的字、内容,甚至笔道儿都要往画上“靠”。所谓靠,就是保持一致、和谐。

画如是东倒西歪的那一类,心术一定得正。

传感,先得自己有感,第二要考虑怎么传,第三是有本事传,第四别考虑传的效果。好图别人懂得,也属一种功力。

当下是什么?当下最好什么也没有。

你有你的感觉,我有我的感觉,如果碰不到一块儿,那不是走岔了道儿,就是走在了平行线上。

迎合,得看迎合谁。但总的说来一迎合便等而下之了。

疾风劲草,大雾省心,里头添了不少故事。

线是阳刚,墨是阴柔。线里掺和进阴,墨里显现出阳。阴也好,阳也好,都是为“出声儿”。

心里有什么,笔下就有什么。生命的轨迹不一样,艺术的质量必然不一样。

气儿就是一个虚的“你”,气儿到了哪儿,才可以支持你的笔画到哪儿。

亲泥土,这恐怕是基因里的事儿。

每天都见的事容易变成“常”,但艺术家与众人之不同在于“常”中有感。我们头上顶的太阳,每时每刻都不是同一个太阳。

事事先抓主要的,就好比考试先做大题。

看似漫不经意,关键词是“看似”,不是不经意,关键在经意。

笔墨和留白,不是西方概念的有无。留白在画面上可能是气,可能是云,也可能是水。就算留白是气吧,也是物质。现在人画画总爱把画儿填满,其实满和堵在东方是一种犯傻,不够智慧地蛮干。

简,不等于减。简相当于除,相当于约分、开方。视觉上虽少,但感觉上不少而且多了。“简”掉的东西不是没了,而是一种转化,转化成内涵、转化成意象、转化成观念,转化到了画的背后,转化成了蓄势待发的“种子”……

空界,不空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二○一○年秋月于务本堂

《坐看杯茶》

   

    《寂夜》

   

    《人生如叶》

   

    《知性即佛》

 

    张进,1958年生于北京,1968年移居西安。
    1970年学习传统山水画,启蒙于苏体乾先生、陈瑶生先生和外祖父沈文涛先生。后由石鲁、何海霞先生指导,转长安画派写意风格。作品注重个性,自成一格。代表作有《自然的启示》《蓝色的泉》等。
    1976年返京,师从梁树年先生。
    2013年任河北美术学院造型艺术学院副院长、教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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